男人并不掌控自己的命运。他们的命运已经由他们生命中的女人负责。 ——-格劳乔 · 马克思 (嘻嘻,今日去面包房买面包,烘焙工坊小姐姐吐槽服务了两个台湾人烦死了,一堆要求,乡下来的真麻烦!我赶紧表示打住,别再说了,小心被偷听~ 嗯嗯,毕竟耽误了下做账时间,影响到5:30下班了跟她男朋友吃饭了。。。。哎人家小胖哥也不容易天天到点接人的)
上回书说到:绿眼睛男孩亚历克斯与托马斯在路上撞了一下,萨拉查看二人情况确认并无大碍后飞速的回到了办公室去打开电脑开启网络聊天
萨拉:请慢用,挪威人。
CASTAWAY 65:多谢。今天是海鲜饭。
萨拉:听起来不错。
CASTAWAY 65:如果是你来做的话,肯定是另一番味道。
萨拉:我不擅长做米饭。
CASTAWAY 65:你擅长什么?
萨拉:大家都说我做的蔬菜千层面举世无双。
CASTAWAY 65:我好想尝尝啊。
萨拉:我发明它是为了让孩子们吃蔬菜,不然拿他们没办法。
CASTAWAY 65:做千层面的时候我去你家敲门。你们几点吃晚饭?
萨拉笑了。“如果可能的话。”她喃喃说道,毕竟北国的海浪会淹没他的请求。
而在另一边的场景即事故现场,当萨拉与老人各自上了车离去时,阿尔玛仔细地观察了那个小伙一段时间,他原地打着转,彷佛没有决定要离开地意思,花园的栅栏挡住不是那么清楚的看到他具体做些什么。突然,他好像摔倒了,心地善良的阿尔玛立刻跑出了家门,匆忙间她都忘了自己只是穿着袜子和衬衣。
重要章节已解锁:绿眼睛男孩与蜜色眼睛女孩再相遇
“是你?”片刻之后阿尔玛惊讶地喊道。
亚历克斯坐在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旁,耷拉着脑袋。他双手抱着头。听到她的声音后,他抬起头来。
阿尔玛刚要说话,突然发现有一道血迹从他的太阳穴一直延伸到下巴。
“你受伤了……”
亚历克斯看了看自己的手,吓了一跳,他在牛仔裤上蹭了蹭手,然后试图站起来,但是刚一动就哎哟了一声。
他看了看蜜色眼睛的女孩。她的出现令他感到拘束。他再次低下头,目光落在她的脚上:她穿着Hello Kitty的袜子。他刚露出的一个笑容,马上就被疼痛的喊叫声取代了。他想请她帮忙,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毫无来由地想起了他大哥的话:“亚历克斯不是厌恶交际,他只是不习惯。”
阿尔玛看着男孩子一脸呆连一句请求的话语都没有时便心想: “如果我像你的邻居一样把你扔在地上,也是你活该。” 但是看看他的伤却又担心真把他丢下不管,大概率会窒息他。
于是,她向他伸出了手。
“我们最好进屋。我给你看看头上和腿上的伤。有没有人能来接你?”
亚历克斯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大门。
“这是你家吗?”
“天哪!”阿尔玛心想,“我总算唤起了他的好奇心。”
“差不多吧。”
女孩等着男孩问她那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并没有问,而是把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向她靠过去,碰到她的时候,他的脸红了。他摆了个姿势,向她表明他已经准备好一瘸一拐地往里面走了。
“你不是个话多的人……真遗憾!”
尽管亚历克斯听到了她的话,但是他没有做任何反驳。他的目光盯着房子半开的大门,仿佛那里面可能有天堂。
“我的名字?”阿尔玛调皮地问道。
亚历克斯点了点头。
他已经在她的浴室里坐了十多分钟了,他没有穿衬衫,卷着裤脚。那里没有其他人。他觉得在这种情形下,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个问题。然而,那个蜜色眼睛的女孩觉得这么问很有趣。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就告诉了你我的秘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亚历克斯不解的说着话。看到他的脸色,女孩轻轻地吹了吹。她用一条浸过温水的湿毛巾擦去了他脸上和颈上留下的血迹。擦到肩膀时,她犹豫了。她把毛巾递给亚历克斯,让他自己继续擦胸部。“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就等于告诉你我是谁。名字里有个性的印痕。你不知道吗?甚至在拥有一个孩子还仅仅是我父母新婚后的梦想时,他们就已经想好给我取什么名字了。”
不知为什么,亚历克斯想起了玛拉·波斯基的那封信。她在信中告诉了他有关她名字的故事:她的祖父母想要给她取个犹太名字,但是她的母亲因为害怕纳粹,选了一个更普通的名字。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也是父母仔细考虑过的。我叫亚历克斯,取自亚历山大大帝。”
他的脸红了。幸好女孩没有看到:她正背对着他,将他的衬衫和毛衣搭在浴缸上晾干。
“我很谨慎,没有问你的名字。但是谢谢你告诉我。”
她离开了浴室,他坐在凳子上,目光追随着她。她的身影消失后,他听见了打开柜门的声音。于他而言十分漫长的几秒之后,她拿着一件绿毛衣回来了。
“这是我的毛衣,不过我觉得你也能穿。应应急吧。省得刚刚逃过了淋雨得肺炎,却又在家里感冒。”
男孩带着感激的微笑穿上了毛衣。毛衣的高领蹭着脸时,他闭上了眼睛。一缕淡淡的香草味沁入心脾。
“让我看看你那条腿。你的膝盖受伤了!不过好像只是皮外伤。”
“你是护士吗?”亚历克斯问道,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需要不停地说话。
“你真是火眼金睛……才不是呢!我是拿着语言文学学位的前服装售货员。”
一阵沉默。亚历克斯已经习惯了从父亲脸上读出他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含义。他猜想女孩的心里正在闪过很多想法。他耐心地等待从她的嘴里再说出些什么。
“说真的,我确实喜欢医治别人,不过是用文字医治他们的心。我想成为诗人。实际上,我父母给我选名字的时候,希望可以勾画出我的命运。但是命运之神弄错了方向,在我这里出了差错。”
亚历克斯入迷地看着她。他刚认识她不到半个小时,但他说的话比他最近几天说的话都多。
“我还是不明白……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父母给我起了一位钢琴独奏家和作曲家的名字,但是我没有节奏感,动起来像笤帚一样滑稽。在学校的圣诞演出中,他们总是给我一个小铃鼓,但是明确嘱咐我不要击打。如果我击打的话,就连合唱团指挥都会乱了节奏。”她大笑起来,“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文字。对艺术的兴趣确实伴随着这个名字来到了我身上。”
阿尔玛爽朗的笑声在瓷砖、地板、浴帘之间回荡。亚历克斯看着浴室镜子中的自己,发现那些笑声闯入了他的心里,让他感觉痒痒的。他也笑了起来,虽然说不清楚为什么。
一阵无声,但却很暖和的气氛同时笼罩在男孩与女孩之间~~~
小卡心声:就暂时让他们的聊天这里随风游荡吧,之后内容有点甜,小甜文当然是留着慢慢看喽~